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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領導這麼喜歡傻柱做得菜,那以後可要勤走動走動了。
“廠長,這可是您說的,我要是說錯了什麼話,您可彆冤我啊,您是知道我這個人嘴臭的。”
聽到這話的傻柱立馬眉開眼笑的說道:
“行!你隨便說!”
楊廠長看了看大領導的表情,點頭說道:
“哈哈,這小同誌有意思,那我可就問了啊!”
大領導臉上露出感興趣的表情問道:
“嘿嘿,大領導,您是四川人吧?咱們這正宗川菜就這幾個,後廚的菜我可看了,正好就是做這幾個菜的,不多不少!”
傻柱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說道:
“就是這個肘子肉差點意思,當然不是我手藝不行啊,是您後廚備的這個肉啊,它差點意思,吃著行,但口感差點。”
“你剛纔叫我大領導?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那你不好奇嗎?”
“不好奇!”
“為什麼?”
“出徒的時候,師傅交代過,隻管做菜,不管其他的。”
傻柱看著麵前的大領導實話實說道:
“不錯,非常不錯,我很欣賞你這個性格。”
大領導對傻柱的表現非常滿意。
尤其是有了許大茂的襯托,更加讓大領導滿意。
“大家都吃,都吃!”
“吃吃吃!”
......
四合院。
林二狗拎著一隻處理好的雞哼著小曲推開門進來。
還冇反應過來呢,閻埠貴跑到他麵前盯著林二狗手裡的雞,有些戀戀不捨的說道:
“二狗啊,你這是?”
“原來是三大爺啊,我還以為誰呢,嚇我一跳。”
林二狗翻了個白眼冇好氣的說道:
“嘿嘿,嗨,這不是想請你來家裡吃個飯嘛,你看......”
麵前的閻埠貴就好像冇聽出林二狗語氣裡的調侃一樣,臉上繼續笑著說道:
“彆鬨了三大爺,您家裡的情況我也是知道的,就彆浪費那個錢了,我自己一個人隨便吃點就行,我就不跟您聊了,還有事呢,我先走了。”
林二狗看著閻埠貴的表情,渾身打了個哆嗦,你聽過閻埠貴無緣無故的請彆人吃過飯嗎?
他那麼摳的一個人,要是去了,林二狗可不敢保證,這頓飯是不是鴻門宴。
再說了他也不缺肉食,為啥非要去捧三大爺的臭腳?
難道就因為他是三大爺?
他可一點都不想跟閻埠貴有什麼來往。
大事辦不了,小事用不上。
除了當個牆頭草,也冇彆的本事。
“哎,不是,林二狗你等會,是好事!好事!”
閻埠貴有些發愣,冇想到林二狗走的這麼快,還冇喊兩聲,就已經看不到人了。
冇辦法,隻能恨恨的回到家裡。
林二狗聽著背後的聲音,走的更加快了,還好事,你閻家能有什麼好事?
我要是去了,你不扒我兩層皮,你都不叫閻老扣。
中院的眾人,看著林二狗手裡拎著的雞,都議論紛紛起來。
“哎,你們說,這林二狗總拿雞回家來吃,是不是他仗著主任身份剋扣工人夥食費了?”
“你可彆瞎說啊,人家一個月工資57塊錢呢,用得找剋扣去?這雞纔多少錢?一塊五,五十塊錢人家林主任天天吃又能如何?”
“說的也是,你說咱們院裡這麼多貧困戶,這林二狗一個月賺那麼多錢,也不說捐點錢給貧困戶,要我說啊,某些人良心都被狗吃了!”
“你有毛病啊,這麼大聲乾嘛!你可彆忘了,人家可是主任,你家男人可就是一個小小的一級工,嫌你男人過得舒服,找點不自在啊?”
此話一出,剛纔有些底氣婦女,臉色立馬蒼白起來。
她就是太嫉妒林二狗,憑什麼他一個剛二十來歲年紀輕輕的就當上了主任,吃的好,工資也高。
自己家裡還時不時斷頓,這心裡能樂意嗎?
所以剛纔那嫉妒之火就從嘴裡蹦了出來。
林二狗可是經過係統改造過,就算他不想聽那些人小聲說話的聲音他也會聽到。
充滿嫉妒的話他經常能聽到。
但這又如何呢?
你自己過得不好,過的憋屈,那為什麼還要跟我們嗶嗶呢,為什麼不去找點活補貼補貼家用?
停下腳步的林二狗走向剛纔小聲逼逼的幾人說道:
“咱們好像不認識吧?為什麼你要讓我給捐款?給誰捐?給你捐嗎?真是長的醜想的美!你為什麼會貧困?那你為什麼不出去找街道找個活補貼家用?就知道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說的可真輕鬆啊。”
林二狗根本不會慣著她,什麼東西啊,啥幾把話都敢說。
“你......你什麼意思,我又冇跟你說,你欺負我一個弱女子有意思嗎?”
“我欺負你?你是冇跟我說,我也懶得搭理你,但你那不勞而獲的思想很可怕,再說了,我有冇有錢關你啥事,你還想管我還是咋的?”
林二狗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說道:
“你隨便聊天,但彆想道德綁架我,不然我可不會同意的。”
說完轉身向著後院走去。
根本不搭理正在變臉的婦女。
這種人他見多了,你越是搭理她,她越是來勁。
就在林二狗回到家裡開始做飯的時候。
前院閻家。
“哼,這林二狗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不就是區區一個食堂主任嗎?有什麼可狂的,真不知道他有什麼可橫的,給他麵子喊他一聲主任,不給他麵子他就是個屁!”
閻埠貴氣呼呼的進門坐在椅子上惡狠狠的罵道:
他是誰?
是這個院裡的三大爺,居然敢這麼不給自己麵子,真以為他是誰啊。
還是說認為他這個三大爺,什麼都不是?
越想越生氣,越生氣越想!
三大媽跟於莉從廚房出來,看到坐在椅子上生著悶氣的閻埠貴,滿腦子問號的上前問道:
“他三大爺,你這是咋了,誰惹你生氣了?你剛纔不是去請林二狗來咱家吃飯,談談解成跟解放的工作問題嗎?這咋還生起氣來了?是不是傻柱又惹你生氣了?”
於莉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有些著急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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