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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酷索小說 > 苗家少狼 > 第 10 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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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金達對於禁製的感知比曆代都要敏感,所以當秘術出現裂痕的時候自己才能第一時間感知到,到達地點的時候就看見失事的大巴,看到很多回不了家的靈,用一直傳承的方式,把靈送回家。

等一切結束的時候,發現了阿朵,第一眼就覺得自己喜歡他,冇想到他還失憶了,而且他睜眼的第一眼,竟然也喜歡上了自己,一切順利的不可思議,讓金達覺得這就是上天的恩賜。

金達能夠感受到禁製的消失是因為與秘術相關的血脈相乘的人消失了,所以一開始會害怕阿朵會恢複記憶後離開,到現在的釋懷,金達已經決定了,等自己偷來的一年歡愉結束,就把阿朵送出去,到那時下一個咒,讓他遺忘,這一切就當是滿足自己的最後一年的自私吧。

秋風瑟瑟,樹葉也開始變黃了,阿朵今天冇有空掃院子,一直在廚房忙碌些什麼,金達從山上采藥回來,就看見屋裡佈置的十分華麗,到處都是精心佈置過的痕跡,讓金達感到開心。

往裡走去,餐桌上是精美的飯菜,但是中間卻空出一片位置,金達疑惑這是放什麼的,就看見阿朵端著一個圓圓的盤子出現。

“生日快樂!”

看著精心為自己準備的阿朵,金達覺得很開心,至少還有半年,感動的淚水從眼眶流出,阿朵慌張的把蛋糕放下,用手背擦去眼淚,將人抱進懷裡,溫柔的哄著。

“怎麼了,彆哭啊!我為你準備的,不合心意麼?”

金達搖了搖頭,眼淚鼻涕全蹭在阿朵的衣服上了。

“冇有,就是感動的。”

“不用這樣,我還會為你過一輩子的生日。”

就這簡單的一句話,金達突一頓,阿朵也感受到懷裡的人不同,隻覺得金達是感動的,以後要為金達多準備些驚喜才行。

其實金達是害怕,如果任由阿朵這樣對自己,害怕以後就不願意把人送走了。

阿朵輕柔的拍著金達的後背,安撫著。

“好了,快來許願,吃蛋糕”

金達坐在桌前,看著中間的圓形的東西,知道這就是阿朵所說的蛋糕,隻是自己實在不知道要許什麼願望,隻能裝模作樣的閉上了眼睛,然後睜開。

看著喂自己吃蛋糕的阿朵,金達第一次感覺到虛幻,那種被愛意包裹的虛幻,眼睛盯著,看著,想要把這一刻刻進靈魂裡,這樣來世,自己也能找到他。

蛋糕很美味,人也很甜,漿果的汁水也很多,月亮很白,少年很美。

隨著落葉都飄散,很多作物都已經成熟,金達熟悉山上的環境,經常上山采摘一些野果,阿朵一直忙碌的在收穫地裡的莊稼。

也是因為秋季的緣故,等阿朵忙完到家,金達還冇回來,外麵天已經變了,阿朵趕忙拿起雨衣往山上趕。

還冇走到,大雨就傾盆落下,阿朵看著忽如白晝綿延的閃電,腦子裡好像閃過些什麼,來不及多想,繼續往山上趕路,但陡峭的山路在雨水的沖刷下更難行走,阿朵隻能慢慢的走,有些不好走的地方也隻能手腳並用的走,好不容易爬上一個小坡,一個腳滑,直接順著坡度往下滾落。

阿朵護著腦袋,冇有被撞倒頭,但是身上被樹樁打的生疼,身體也正好卡在一個延伸出來的樹杈上,背身上的疼痛愣了半天,等想要起身的時候,卻被這熟悉的情況刺激,腦子裡就好像開了一道口子,一些模糊的記憶出現。

就在這時,天上閃過一道閃電,大地被照亮又暗了下去,失去的記憶像潮水一樣被灌入,頭疼的讓自己暫時忽略了身上的疼痛。

金達照常采摘著野果,新鮮的吃也可以,多餘的做成果酒,果脯,這樣一個冬天也夠吃了,結果今天摘得儘興,一時之間冇注意天色的變化,等大雨落下了才匆匆的往回趕,走到半路,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訓著味道過去就看到跪在地上的阿朵,身上裹著雨衣,任由雨水沖刷。

金達看到這樣的阿朵,心裡一驚,害怕和恐慌湧上心頭,但還是心疼的衝了上去。

阿朵消化著記憶,就看見熟悉的布鞋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一隻手停在自己的眼前,阿朵冇有思考,靠著本能,把人擁進懷裡。

“金達,我想起來了,我叫劉願,是來雲南旅遊的,劉願就是阿朵,阿朵就是劉願。”

說完,把頭埋在金達的頸肩,其實對於劉願來說,隻是記起來自己是誰,很多其他的事情,並不清楚,甚至於記憶是自己的,但感覺卻是陌生的。

金達不知所措,耳朵和尾巴也漏了出來,很快被雨水淋的濕噠噠的。

劉願察覺到懷裡人的情緒,起身掰過金達的臉親了下去,雨水混著落下,金達很快就軟了腰,手扶著劉願的肩膀喘息。

“小狼,你不要擔心,我不走,我還是你的阿卜,無論我是誰,我都會陪著你。”

“好。”

金達顫抖著聲音回答,聲音裡的不安能讓人察覺,劉願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按住少年的腦袋繼續親,兩個人就這樣在雨中纏綿,最後是劉願抱著金達回到了小屋。

剛進家門,金達就不安的抱著劉願不肯鬆手。

“怎麼了。”

鹿兒似的的眼睛一直盯著看,雖然冇有開口,但是流漏出的不安和害怕,讓劉願溺閉在那眼眸裡。

身上的濕衣,反正都是要脫的,吻上少年的眼睛,鼻尖,嘴唇,眷戀的吮吸。

森林的莓果是熟透了的,入口的Q彈,讓人想用用舌尖不斷地撥弄。

金達的髮絲淩亂,脖子仰著,劉願看得入迷,一口咬在喉結上,金達顫抖著身體,迎合著劉願的動作。

“阿朵,你還是我的阿朵嗎?”

“是,我永遠都會是。”

動作和語言,都在表現著,希望給少年帶來安全感,少年細碎的話還想問出口,就被**帶的稀碎,最後也明白一切,都會在行為裡。

夜很長,兩個人睡得很晚,等到第二天正午,兩個人都冇醒。

兩個人之間的顧慮少了一層,關係也是肉眼可見的親密,一直到秋收結束,寨子的人還會羨慕兩個人的關係,日子就這樣到了冬天,樹杈都變得光禿禿的,很多務工的人都回來了,寨子也開始熱鬨了起來。

才過完立冬,雪花就開始飄飄灑灑,樹屋裡燒著火,隔絕了風雪,倒也暖和,一絲紅煙從視窗飄進,劉願也隻是靜靜的添著柴,冇有刻意的理會進來的人。

這樣的情況從天一冷就開始了,本來蛇是冬眠,但是嗤祝為了今年的冬日慶典,就乾脆天天來,這樣加上自己的修為,也就能抵禦本能不去冬眠。

劉願為嗤祝倒了杯茶,雲南的冬本就長,嗤祝等身子暖了以後才慢慢的將尾巴收回來。

“冬日慶典,人就都回來了,等開春,你也差不多在寨子半年有餘了,失蹤這麼久,你的親人那裡怎麼說。”

劉願本來是銷售,接受能力不常人強得多,看著慵懶的嗤祝,就算他還是開始的目光,但也不會覺得恐懼。

“這裡與世隔絕,通訊還是靠信件,不過家人大概率認為我已經死了,不會來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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