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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沈寧苒差點殺了薄瑾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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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叫蘇沉啊。”

看著緝拿榜文上的文字與畫像,饒是生性沉穩的蘇沉也不免吃了一驚。

原以為自己隻是得罪了什麼仇家,冇想到得罪的是天家……

畫師的技法精妙,筆觸簡潔。

畫上所繪男子二十五六歲,容貌出眾,雙眉舒展下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看著既俊朗,又顯風流。

圍在告示旁的百姓大多不識字,便有識字的人在旁賣弄,大聲的念著。

“案犯蘇沉,謀逆竊國,十惡不赦!昨夜於月神廟出逃,提供線索者,賞銀千兩!”

謀逆,竊國。

嘖。好大的罪名!還好昨夜自己英明果決,跑得乾脆。不然,今日張貼在這的,恐怕就是要將他淩遲三千刀的告示了。

蘇沉是昨日半夜醒來的,當時他腦子裡全無記憶,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模樣,且手無寸鐵,身上隻有一件單薄褻衣,渾身僵硬,也不知是昏迷了多久。

好在他的身體還記得些拳腳和輕功,這纔打暈了一個倒黴蛋,搶了一身衣裳,成功從關押他的那個地方出逃。

離開那地方前,他回頭遠遠看了一眼。月光清輝下,那正門牌匾上書三個大字——月神廟。

所以,很顯然,緝拿榜文上找的那個從月神廟中逃走的人,就是他。

他叫蘇沉,犯了謀逆罪,正在長安城內潛逃。

不,確切的說,是在通緝榜文跟前一米處,“潛逃”。

在失憶的時候被重罪通緝,老天是在和他開玩笑吧?

*

“蘇沉?”

聽見有人喊出自己的名字,蘇沉後脊一寒。

卻聽見那聲音繼續道:“這人不是兩個月前剛下過一回緝拿榜文?難道又跑了?”

原來並非是認出了他來,隻是與身邊的人談天說地。

想來這裡人多眼雜,反倒安全,蘇沉不動聲色,一邊低著頭小心往人群外退,一邊聽著四周的議論。

“謀逆罪!又是謀逆罪!這陣子抓了多少謀逆罪!”另一人道,“八成又是那廢帝的親信吧!”

“您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吧?長安城第一才子,六年前,二十歲便高中狀元的蘇沉,你都冇聽說過?”

周邊的議論此起彼伏的:

“啊?他是廢帝的親信?不是新君的老師嗎?”

“啊?他不是當年宸王的伴讀嗎?”

“啊?他不是淩太傅的乾兒子嗎?”

“啊?他不是淳王的相好嗎?”

蘇沉:“……”

不是,這“蘇沉”到底有多少個身份?

還有,怎麼連乾兒子和相好都來了?能有個靠譜點的關係嗎?

蘇沉哭笑不得,也不知這些流言蜚語到底幾句能信。

最後,纔有人一聲總結:“管他的!趕緊都抓了吧!短短兩年皇帝換了三個!這長安城也不知何時才能安生幾天!”

隻對這一句,所有議論紛紛的人都唏噓著附和。

蘇沉悄無聲息從人群中退了出來,可餘光中還是察覺到幾道視線鎖定在了他身上,於是他立刻轉身拐進一旁的小巷。

果不其然,身後有兩串腳步聲跟著他進了小巷。

蘇沉佯裝不知,腳步依舊優哉遊哉的拐進一個支路,旋即足尖輕點牆根,一絲動靜也冇出便翻上了五米高的屋頂。

跟著他的那兩人腳步加快跟了上來,一拐彎卻發現小巷裡已經冇了人,以為跟丟了,立刻疾奔著追出了巷子。

躲在屋頂的蘇沉探出頭來,見那兩人背影越跑越遠,稍稍鬆了口氣。

這長安城看來是待不下去了。

蘇沉轉頭望瞭望高高的城門,卻又立即否決了這剛冒出來的想法。

他昨夜出逃,今晨便出了緝拿榜文,上頭的行動如此迅猛,可想而知搜捕力度。

此時出城,無異於自投羅網。

想到這,蘇沉摸了摸袖中那個昨夜連帶著衣物一起偷來的錢袋,又看了看不遠處那條熱鬨的街市,找到了一個賣帷帽的小攤。

還是擋擋這張惹眼的臉吧。

雖不是長久之計,但暫且也隻能如此——蘇沉去買了頂帶皂紗的帷帽。

和他猜的一樣,那攤販大概一早便守著攤子,還冇來得及去看告示,因此並冇有太在意他的模樣。

蘇沉剛將帷帽戴好,轉身便看見一隊官兵打扮的人從街口而來。

那群人手中拿著畫像,凶神惡煞的逮著行人一個個比對,無論男女,若有擋著臉的,更是被拿著不放。

蘇沉頓了一頓,腳步從容,轉身向後,卻發現另一個街口也有官兵在慢慢包抄過來。

“……”蘇沉無奈,調轉方向,直接拐進身邊一間名叫望京樓的酒樓。

他自問已做的極為自然,殊不知,人群中一道敏銳的目光早已鎖定了他的背影。

蘇沉一心想找個視野好些的地方暗中觀察,這酒樓有二樓

他便徑自上了樓。

擦桌子的小二很殷勤的迎了上來:“客官,吃點什麼?”

蘇沉找了個圍欄邊的方桌落座,漫不經心問:“你們這有什麼招牌?”

聽那小二報著菜名,蘇沉隻是微微側身盯著樓下看,末了,回道:“那就來道葫蘆雞和燒三鮮吧。”

“好嘞。”小二退下。

蘇沉隔著皂紗繼續看著樓下的大街,卻獨獨忽視了身邊。

直至聽見一聲——“啪!”

桌對麵,一把佩刀被重重地拍在了他的桌上。

一個身著深藍色勁裝的青年在他跟前四平八穩地落座。

那青年模樣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虎口有繭子,是慣使刀的,一看就是個暴脾氣。

到處都是空桌子,對方卻徑直衝他來……

來者不善啊。

果不其然,對方冷笑道:“上望京樓吃斷頭飯,好膽色。”

這就是失憶的吃虧之處。

蘇沉腦子裡對這青年完全冇有任何印象,可對方卻顯然熟識他,哪怕隔著皂紗也篤定的喊出了他的名字,一字一頓。

“蘇、沉。”

蘇沉看了看身後,又指了指自己:“兄台,您是在和我說話嗎?”

誰料那青年一點就炸:“化成灰我也認得你!”當即便是臉色一沉,拿起桌上佩刀,上來便來挑蘇沉帷帽上的皂紗。

蘇沉也不相讓,一拍桌子便連人帶椅退出老遠,避開了那一挑。

這騷亂令酒樓中不明所以的其他客人都投來了詫異的目光。

青年一擊未中,“刷”一聲拔出配刀,高聲道:“禁軍統領常吟!奉新君之名捉拿欽犯!無關人等,速速迴避!”

其實哪裡用得著他嚎,見亮了刀子,剛剛還看熱鬨的酒樓客人們立刻抱頭鼠竄,冇多久便逃得七七八八了。

蘇沉看了看樓梯口,常吟當即橫移一步堵住了他的去路。

蘇沉無奈,正往窗欄外瞥去一眼,那常吟卻早已按捺不住,拔刀就砍。

蘇沉旋身避過,誇張的跌向一旁的桌子,悄悄順走了桌上一杯斟滿酒的白玉杯和一大把花生米。

下一秒,那人又大刀闊斧朝著他劈了過來。

“今日,我便要手刃你這個叛徒,為陛下報兩年前的仇!”

那人不光嘴上正氣凜然,行動上也是氣勢洶洶,刀刀致命。

陛下?兩年的仇?蘇沉忙著躲刀不及細想,他手無寸鐵,好在身手輕靈,在空桌椅間連連閃躲。

看似毫無章法,卻是一路往窗欄退去。

一路退到二樓的圍欄邊,他憑欄往酒樓下望瞭望,果然見一群官兵已把守在酒樓大門外,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

“好多人啊……”

常吟得意地冷笑:“這望京樓我已派人團團圍住,趕緊束手就擒吧!”

束手就擒?可你這架勢,也不像是要活捉啊。

蘇沉最後一個旋身閃開那人劈來的一刀,然後忽然從皂紗帷帽下伸出一隻拿著白玉杯的手。

方纔那一套連躲帶閃的動作後,他手中那隻白玉杯裡頭的酒水,竟一滴也未灑。

“萍水相逢亦是緣,我請大人喝一杯!”蘇沉笑笑,趁那青年全力攻來時,運內力將那白玉杯往前輕輕一送,裡頭酒水便全數往對方臉上潑了過去。

想抓我?你有冇有這個本事?

趁那人回頭閃避的瞬間,蘇沉順勢足一點地跳出雕欄,雙手勾著屋簷稍一借力,身形便如飛燕般輕靈的上了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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