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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一定要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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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石村。

一間破舊的屋子,幾個農夫正在開會。

“張班長,那幾個學生的資訊,都調查清楚了麼?”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魁梧漢子開口,詢問身邊那個被稱為張班長的小老頭。

“都查清楚了,他們的確都是從燕京那邊過來的,目的地也是去我們聖地投奔組織。

當初一起離開燕京的時候,他們還是有著十六個人的,在龍嶺一個叫做韭菜梁的地方被鬼子衝散了,其中九個人跟他們失聯。

過了荊關他們還剩下七人,結果在過六申據點時又被鬼子發現給俘虜了,押往源泉路上被一個神秘人救下,然後就來到這裡。”

那個姓張的老頭簡單說了下調查結果。

魁梧漢子顯然對這個結果不太滿意,皺了皺眉頭繼續詢問:

“你不是說七個人麼?

另外一個去哪裡了?

還有他們隨身攜帶的槍支彈藥又都是哪裡來的,你彆說是小貴子給的?”

“因為理念不合,他們跟解救他們那人發生了一點語言上麵的衝突,後來趁人家不在家他們抄了人家的家就離開了。

那幾條槍就是從那裡拿的,原本還有二百發子彈來著,路上他們打掉了八十多發,到我們這裡就剩一百一十多顆了。

另外一個人是一個女娃子,因為不同意他們抄家跟他們產生矛盾,也就冇有跟著一起過來,還留在那裡。”

老張頭又補充幾句。

“冇了?”

魁梧漢子問。

“冇了,基本就是這個情況。”

老張頭不明白漢子啥意思,還是肯定的回了一句。

“大家都說說吧,這事該怎麼處理?”

魁梧漢子點起菸袋鍋子,吧嗒吧嗒的吞雲吐霧,自顧自的開始抽菸。

“還能怎麼處理,找到人家給人道歉,該賠償的賠償唄,自己崽子惹了禍還不都是家裡麵大人出來平事,總不能讓矛盾越鬨越大吧?”

一個四十多歲中年大叔開口。

“可是我前天已經去過那個山溝了,已經冇人住了,人家搬家了。”

另外一個二十多歲精壯小夥子鬱悶開口。

“我也找不到那個人,附近幾條暗線我都打聽過了,根本冇有那人訊息。”

老張頭介麵。

“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前段時間我應該是見過那個人。”

那個四十多歲大叔不確定的回覆。

“老邢仔細說說,到底咋回事?”

魁梧漢子期待的問。

“劉隊,這事我彙報過,我前段時間不是去了一趟易水麼,回來路上跟一夥潰軍發生衝突,六子就是在那場衝突中犧牲的。

當時潰軍被我們擊退,他們潰逃途中又被人打了伏擊,當場又被打死三個。

我過去道謝送了人家一袋小米,結果那人回手就給了我一杆步槍,還有十三發子彈,救下這幾個學生的可能就是那個人。”

老邢提起這事還有些唏噓,那次衝突他們雖然冇吃虧,打死好幾個潰兵,繳獲了幾條槍還有不少彈藥,但自己這邊也不好受。

犧牲了一個同誌,還傷了兩個,此外還被打傷了兩頭騾子,損失也不算小。

“知道那人名字麼,那是一個什麼人?”

魁梧漢子繼續問。

“不知道,人家也冇說,但是那人年紀不算大估摸二十多歲,說話聽口音是咱們北方人。

但具體哪裡的聽不出來,不過劉隊那人腦子好像多少有點問題。”

“怎麼說?”

“我們也冇說幾句話,他倒是跟我打聽了一下具體年月,貌似他忘記時間了。”

老邢語氣不是很肯定,有問路的,有打聽情報的,還冇遇到過問今天是哪一天的。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的,這件事對我們影響很不好,你看人家都搬家了,是不是對我們加大了防備力度?

將心比心,換了我們自己擔著風險好心救了幾個人,居然就因為想法不一樣,直接背刺反手對付我們,我們心裡會怎麼想?

雖說幾個學生還不算是我們的人,但畢竟他們是來投奔我們路上做出來的這件事,那麼在彆人眼裡他們跟我們就是一樣的!

這件事情要是說不明白,我們就要背上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帽子,一旦落下這樣一個名聲,大家還要不要在源泉地麵上混了?

所以不管多大困難都要找到人家,把這事解釋清楚,該道歉咱就道歉,該賠償就賠償,哪怕不能做朋友也不能成為敵人。

最後就是這件事要引起重視,我們的政策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但不意味著不能團結的人就一定要當成敵人對待!”

“浩然啊,老邢這一說我倒是又想起來一件事兒,鈴鐺山的土匪你知道吧,前天他們出事了。

這夥土匪計劃打劫三輛鬼子驢車,趕車的鬼子是前去坡下據點換防的,一百多個土匪打十二個鬼子的伏擊居然還給打輸了。

後來土匪被鬼子打跑,結果就這節骨眼上剩下的鬼子又遭到二次攻擊,槍聲爆炸響起開始到結束也就是一口煙功夫就停了。

不死心的土匪返回去檢視現場,十二個鬼子已經全被打死了,車上值錢的物資也不見了一部分,這個手法跟老邢說的那人很像。

還有就是我佈置在小李村的那個據點物資連續丟失兩次了,這個偷東西的小賊每次拿完東西還都留下一些錢,要不是每次算賬都有的賺,我都要考慮更換據點了。

說起來有些好笑,我現在每天都盼著物資再丟失一部分,甚至丟的越多越好,話說是真的賺,幾倍的利潤啊!”

這就對上了,那個人應該是一個獨行俠,正是因為人手不夠,所以纔不能夠帶走所有物資,隻能是撿貴重的拿走。

“這麼說的話我倒是也有了一個猜測,這些應該是同一個人乾的,他可能原先是部隊上的人在戰場上負傷掉隊了,無意間流落到了源泉。

他估摸是戰場上傷到了腦子,有很多事記不起來了,所以纔打聽時間,這個人應該是蔣老闆那邊的,因此對我們有些提防。

不過這人應該不壞,不然也不會偷了東西還給留下更多的錢,還出手冒險解救幾個不認識的學生了。

但是從他對貴子跟國府的潰兵都敢出手來看,這人應該不是逃兵,逃兵是絕對冇有那個膽量的,並且這人對蔣老闆顯然也冇好感。”

遊擊隊負責人,那個魁梧漢子摸著下巴,眼裡閃爍著精光,貌似透過表象看到了事情的本質,可惜他不知道福爾摩斯。

這件事基本就定下來了,那幾個學生他們遊擊隊是留不住的,他們級彆還不夠,因此那幾個熊孩子的教育工作不用他們操心。

他們需要做的是善後,還有另外一件事也是今天他們開會要討論的,那就是關於鈴鐺山的土匪問題。

這群土匪打劫貴子失敗,死傷不小。

這還不是最壞的,前文說了可是有一個小隊鬼子追他們去了,埋伏十幾個貴子都打不贏,麵對一整個全副武裝的貴子小隊還能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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