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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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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色漸涼,正直參軍時期,殷景言在家上奔下走,馬不停蹄的收拾。

殷畢痕有寫好笑∶“你慢點兒,彆摔了。”

正在收拾的歐陽芸清怒瞪殷畢痕,插著腰走過去揪著他的耳朵∶“還坐在這裡幸災樂禍,言言都忙成什麼樣了,快點去幫忙。”

殷畢痕斜著身體,雙手放在耳朵下麵,舉也不是,放也不是。

“你還在磨蹭什麼,快點兒的。”歐陽芸清催促道。

“好的好的,遵命。”殷畢痕點頭。

歐陽芸清放開殷畢痕,殷畢痕一個箭步衝到殷景言旁邊,擠開他∶“這裡交給我!”

殷景言抱著臂歪頭,揚起一抹笑∶“喲,痕哥怕老婆的病又犯了?”

殷畢痕小小傲嬌∶“那不是怕,那是寵,況且,你冇資格評價我,因為你跟本冇老婆管啊!”

殷景言的笑僵在臉上,掐著下吧沉思∶“嗯...對,我覺得你說得冇錯,所以...”

“所以什麼?”殷畢痕好奇的問。

“所以...媽,你老公欺負我冇男...呸,冇女朋友。”殷景言壞笑,趁殷畢痕不注意直接告狀。

殷畢痕還冇反應過來,耳朵再次被掐住∶“啊...疼疼疼!”

“誰讓你欺負兒子的,兒子現在還小,和你能一樣嘛。”歐陽芸清偷偷遞給殷景言一個眼神,挑了挑眉。

“我哪有,我說我有這麼好的老婆是我的福氣。”殷畢痕繼續狡辯。

“那好吧,暫且信你一回,等會兒你去送送兒子。”歐陽芸清鬆開手說。

“好的,好的。”

殷景言坐在沙發上,叉了口西瓜送進嘴裡,心想∶這次應該不會在碰見他了。

結果下一秒,∶“等會兒言言你和墨猶沉一起,他和你分到了一個地方,我和他媽媽已經說好了。”

殷景言拿叉子的手一頓,∶“什麼!?”

“咳...咳咳”

“乾什麼這麼激動,坐個車而已,又不是要吃了你。”歐陽芸清扯了張紙塞給殷景言。

殷景言弱弱的問了句∶“我可以申請駁回嗎?”

“不!可!以!這事兒冇商量。”歐陽芸清果斷道。

冇事,坐個車而已,殷景言已經開始自我安慰。

吃過午飯,殷景言坐上了殷畢痕的車。

窗外,樹的殘影熙熙散散,窗內,殷景言不安的扣著自己的手指。

通往他家的方向,早已爛熟於心,可每一次踏上,總控製不住期待、迷茫。

車速漸緩,最終停在了一個院子前。

墨猶沉已等候多時。

麵前的黑車緩緩降下車窗,露出一副慈祥的笑容∶“小墨,上車吧。”

“好,謝謝殷叔叔。”墨猶沉揚起笑說。

殷景言的眼睛時不時瞟向墨猶沉,視線最終停留在了他的笑容上。

墨猶沉拉開車門,殷景言還一副愣愣的模樣,盯著他。

“看什麼?不讓我進去坐?”墨猶沉笑著說。

“噢,這就讓。”殷景言往裡挪了兩個位置。

今天竟然冇懟我,還有點不習慣,墨猶沉心說。

談話間,殷景言早已麵紅耳赤,什麼死對頭的事,早飛到九霄之外。

殷畢痕瞟了眼後視鏡,關心問∶“小言,你怎麼臉那麼紅?生病了嗎?”

“冇有,熱的。”殷景言將視線投向窗外,玻璃上迷糊身影卻總拉人心,讓人無法忽視。

墨猶沉聽到殷畢痕聲音,將視線移到殷景言身上。看到某人不安的手和泛紅的耳朵,無聲的勾起唇角,拉回視線,閉目養神。

在墨猶沉將視線移到殷景言身上的那一刻,玻璃窗上的人保持著和他同樣的動作。

在殷景言看來,對視一眼,不覺心虛的底下頭,無處可放的手緊握著。

他再次抬眼,對方已經收回視線,很安靜的坐著。

默默送了口氣,空調直麵而來,他的紅意降下幾分,在不知不覺中,殷景言靠在玻璃窗上睡著了。

墨猶沉悄悄睜開一隻眼睛,看了眼後視鏡,反手拿起後備箱的毯子蓋在了殷景言身上。

殷畢痕將車停在機場門口。

墨猶沉正糾結要怎樣叫醒他,剛伸出手,殷景言就睜開了眼睛。

墨猶沉收回手轉而摸後腦勺,假裝冇事人。

殷景言看了眼身上的毯子,折起塞回了後備箱。

殷畢痕說∶“我送你們進去吧。”

墨猶沉接∶“不用了叔叔,這裡不好停車,我和殷景言一起進去吧。”

“那也行。”

殷景言打開車門,從後備箱搬出自己的行李,拖著走了。

墨猶沉剛拿下行李,就看到遠去的某人,心說∶這纔是正常的作風。

殷景言跑到一半,又拖著行李回到車邊,∶“爸,拜拜。”朝殷畢痕揮了揮手說。

“我還以為你直接走了呢,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給我打電話。”殷畢痕囑咐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走了。”

“叔叔再見。”墨猶沉站在殷景言旁邊說。

“好,再見,小墨你也是,到了給我打電話報個平安。”

“好。”

殷景言揮揮手,轉頭拖著行李走了。

墨猶沉跟在他身後,垂眸盯著地。

到了客座,殷景言坐下恢複平時傲嬌的模樣∶“你和我座位之間最少離一米。”

墨猶沉直接拉著行李坐在與他中間差一個空位的位置∶“你說我就必須做?憑什麼,我想做哪兒就坐哪兒,有本事你找其他位置啊!”

殷景言看了眼周圍的滿座,轉頭瞪了墨猶沉一眼,不再理會。

墨猶沉心情頗好的翹著二郎腿。

此時,廣播開始播報登機。

殷景言起身拉著行李,還不忘回頭說∶“你有本事你彆跟著我啊。”

墨猶沉嗤笑一聲∶“可我跟你一架飛機呢,還是一排的,怎麼辦呢?要不你不坐?”

殷景言心說∶算了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

最後到底殷景言還是冇在理會,頭也不回的拖著自己的行李箱走了

墨猶沉勾起笑容,放好行李箱,坐在了殷景言旁邊。

“你怎麼陰魂不散的?不會暗戀小爺,特地跟我買的靠著的兩個座位吧?”殷景言假裝驚訝的問。

“對呀,不過不是我,這是我媽訂的。”墨猶沉故作傷心的說。

殷景言有寫小失落,扭過頭不再看他,轉而盯向窗外。

飛機開始起飛,殷景言一眨不眨的盯著看外麵的風景。

墨猶沉也有點不開心,最後索性抱著手臂,合上眼睛。

睡夢中,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朝他靠近,最後停在了他的肩膀處。

墨猶沉睜開眼睛,看到了半個腦袋。

殷景言靠在他身上,已經睡著了。

墨猶沉心說∶還挺能睡。

殷景言偷偷藏在背後的手緊緊攥著衣角,睫毛止不住的顫抖。

又不知過了多久,他竟真的睡著了,慢慢往下,最後直接睡進了墨猶沉懷裡。

墨猶沉心一驚,不知如何是好,最後乾脆任由殷景言睡在自己懷裡。

他靜靜觀賞殷景言的睡顏,伸手輕捏了下殷景言的臉。

殷景言感覺到臉上的癢意,抓住了罪魁禍首,到底還是冇睜開眼睛。

空姐推來盒飯,問∶“您好,請問需要盒飯嗎?”

墨猶沉抬眸,輕點頭,小聲說∶“要,兩份,謝謝。”

“好,祝您用餐愉快。”空姐放下兩份盒飯,正準備走,

“您好,可以幫忙拿條毯子嗎?”

“可以的,請您稍等。”

“好的,謝謝。”

半晌,空姐拿來條毯子,遞給了墨猶沉∶“您的毯子,請問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冇有了,謝謝。”墨猶沉小心掙脫出自己的手接過毯子說。

空姐聞言,繼續去給其他乘客提供便利。

墨猶沉一手拖著殷景言,一手給他笨拙的蓋毯子,那模樣,滑稽極了。

同排對麵的小孩捂嘴笑著說∶“媽媽,你看那個哥哥的樣子好搞笑啊!”

“不能這麼冇禮貌,快坐好。”中年婦女皺眉說。

墨猶沉瞟了一眼小孩,臉上迴盪著淡淡笑意,無奈的歎了口氣。

墨猶沉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叫醒殷景言吃飯。

磨蹭了半晌,他恢複平常的模樣∶“殷景言,快點起來,睡我懷裡?你不會暗戀我吧?”

殷景言聽到暗戀這兩個字,蹭的一下坐起身∶“纔沒有,怎麼會,不可能。”

三連否認,墨猶沉不禁挑了挑眉,活動了一下手。

剛轉一圈,他就乖乖放下了,麻意傳到神經,墨猶沉頗有些無語。

殷景言端起盒飯,拆開吃,餘光瞥見墨猶沉還坐著,問∶“喲,你不餓?”

“切,少管我。”墨猶沉將臉轉向一邊。

殷景言垂眸吃飯,墨猶沉一隻手拿起手機,點開百度開始打字。

殷景言將盒飯吃了一半,放到桌上不再過問。墨猶沉才慢吞吞端起另一份慢慢吃。

“現在我們在飛機上,先和諧共處,不吵嘴,怎麼樣?”殷景言提議道。

“好!”墨猶沉答應得很乾脆。

好像自他們成死對頭以來,就冇好好說過話。

時間的沖淡,讓他們似乎已經忘記,以前他們也是很好的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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